但是她看着前面的路,是一条小路,两边除了高大的树,还有连成片的玉米地。 手下却根本不在乎,“豹哥,兄弟们如果不是因为你,也不会走到这一步。我们就有两天时间,如果找不着那个娘们儿,我们都玩完。”
“啊!”她一见到老人尖叫了一声,“你……你不是死了吗?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 “唔……”纪思妤的身子啊,手啊一下子就软了下来。
“思妤,五年前,我太年轻,太冲动了。做了很多错事,”他顿了顿,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,“我看错了人,我被人利用了信任。我对你的关心太少,忽略了你的感受。我对不起你,这么多年来我欠你的,只能用后半生来偿还。” 五年后,叶东城成熟了,有能力了,想得也多了,出了纪思妤这事儿之后,他思来想去都是对不起纪思妤,所以他干脆,把全部家产都给她,自己净身离开。
“先生……先生他回来过了。”佣人犹豫了再三,还是说了出来。 纪思妤一眼便见到了叶东城,而这个世界小的令人可笑,叶东城身边的女人,正是那日和纪思妤在停车场起争执的黄发女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叶东城大声问道。 “当然。”纪思妤朝他摇了摇手机,“随时联系。”
他得救了,他终于不用再与孤独为伍。 他能对她温柔,能给她钱,她老老实实的就好了,但是她非得哭哭啼啼的,把事情弄得复杂。
现在叶氏集团在陆薄言的管理下,发展的势头越发强劲。 “你们能不能找到宫明月的住处,思妤在她手里,不知道是什么情况!”叶东城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暴躁。
陆薄言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声,便带着孩子们下了楼。 于靖杰冷冷瞥了她们一眼,一群庸脂俗粉。
宫星洲看着宫明月离开,他无奈的叹了口气,她总是这样来去匆匆。 “越川你开一辆车,我开一辆,司爵跟你们一起,我们带着孩子。叶先生你们开车来了吗?”陆薄言问道。
离开纪思妤的日子,每一天对于叶东城来说都是一种煎熬。 **
进了 纪思妤连着叫了他两声,叶东城才缓过神来。
第二天工地的工头看见这么一个孤苦老太太,不忍看?她四处流浪,便将这个地方让给了吴奶奶,他们又重新建了一个茅房。 纪思妤和她们也对路,平时穿的,都是看着喜欢,穿着舒服的。
没一会儿的功夫,她也头晕起来,她脸上带着笑意,朝着陆薄言的方向倒了过去。 “陆太太,为什么还不报警呢?”阿光的语气里有几分焦急。
“你们疯了是不是?连我都敢灌凉水,东城知道后,不会让你们有好果子吃的!”吴新月还在这里狐假虎威的虚张声势。 “那儿呢。”许佑宁仰了仰下巴。
姜言回头看了一眼叶东城。 纪思妤努力抿起几分笑意,“东城,你这是什么意思,我没听明白。”
有些事情,总不能记一辈子。 “嗯。”
上车时,纪思妤看着天色,她说道,“看样子快要下雨了 。” 陆薄言只是将她往怀里搂了搂,没有说话。
叶东城听着纪思妤的话,他刚刚升起的勇气,瞬间破灭了。 “你有事没事?”叶东城一张脸黑得都可以滴出墨来了。
叶东城的大手从她的衣摆探进去摸了摸她的腰身和后背,还好,这两个位置不冷。 “浴室里有浴巾,没有新的了,你如果不嫌弃,就先用我的吧。”